下的主旋律,她偏偏不喜欢。
刘飞阳或许也是这种人。
但秦芳见过他最低谷、见过他暴躁发狂、见过他义无反顾,几年前埋下的种子,现在看到的结果,自然不一样。
“应该是…”
秦芳对小时候经常把自己抗在肩膀上的男人了解的非常深刻,补充道“你别多想,我也不确定…”
刚刚秦芳说出“得罪”的时候,刘飞阳心里就有种预感,她说的是对的,具体什么事他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来。
但如果真的得罪,那么就得及早想对策。
他一直信奉的原则就是:能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见左右没人,进一步道“你能跟我讲讲他么?”
秦芳一愣,其实关于尚土匪的事在上层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大家都不愿意提而已,毕竟有些事情教科书上都不会写,只会在史料中记在,一小部分人知道就够了。
这么多年来秦芳从未主动联系过尚土匪,哪怕以前与这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整天忙于工作的父亲、忙于开会的爷爷。
可看到刘飞阳的眼神,鬼使神差道“他原来是我爷爷手下兵,上个世纪有一次时间很短的战争,他当时是一个队伍的指挥官,年轻有为,在那次战争中他的队伍被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