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两人心头萦绕着。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钱的问题,罚款、破产都不重要,而是人的未来方向在哪?
“然姐…”
赵志高低头,脑袋快浸到方向盘上,声音犹如蚊子一般,是罕见的毫无自信声音。
自从那年的雪地里来到银矿区的胡同,住进安然家里,后来安然亲手给他洗过臭袜子,他就一直叫着然姐,叫嫂子的时候寥寥无几。
“嗯?”
这个不大的声音还是拉回了她的思绪,只是用鼻子发出一丝微弱的疑问声。
赵志高顿了几秒,随后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会等阳哥么?”
他问的心酸,安然听得鼻子心酸,眼泪险些掉下来。
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她就发过誓再也不哭,可现在已经到了难捱的地步,她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也没有能让所有人臣服的本领,扭头看向窗外,把眼中的湿润硬憋回去。
“等,早就认定了这辈子是他,无论多少年我都等…”
没有太过华丽的辞藻,却已经表明了内心的决心,她好像觉得这样的力度不够,硬是挤出一抹笑容,她也不知道这笑容给谁看,却还是笑出来,又补充道“没了阳然安保,还有阳然模特,在惠北时,他为了我,要跟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