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要不远千里去省会踏平一切的架势。
初冬的夜晚,省会已经达到零下十度。
当初就是这股从西伯利亚刮过来的寒风,让那位坐在门槛上叼着旱烟卷的青年愁眉苦脸,而今,这寒风再次刮起。
月黑风高,当陈晓峰走出家门,来到马路上,就看路边已经齐刷刷停了一排车,足足十几辆,全都打着双闪,在枯黄的柳树枝下散发出比这西风更为寒冷的气息。
“咯吱…”
坐在司机后方的陈晓峰把车窗放下来,看了眼马路,透过缝隙能看到的一双深邃眼睛,以及半张毫无神情的面部,让人瑟瑟发抖。
“消息怎么说的?”
陈晓峰再怎么着急也不会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暴跳如雷,他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到恐怖,双唇在开闭之间,也有其独特的气势。
前方的司机闻言看着后视镜,随后道“没走高速,走的是小路,我们的人在跟着,但是不敢跟太近…”
确实,省会的人不是傻子,他们不可能放任屠夫被带走不管,都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
“还挺聪明,呵呵…”
陈晓峰不急不躁,说话间已经把车窗关上,嘴里轻轻的嘀咕着“海连的刘飞阳…”
他并没查过刘飞阳,只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