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出源源不断的资金,但要以一己之力在海连翻江倒海,资本差了很多,撼动以耿爷为中心的利益团体,更是蚍蜉撼大树。
心中了然,嘴上不说。
他又严谨道“现在的唯一办法是说动孔瑞,但是很难,他没有必要引火烧身,因为一个刘飞阳吹响总攻的嚎叫不值当,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假如刘飞阳是抱着他跳楼,那个人未必会亲自去医院探望,更不可能把事压下来…”
女人眨了眨眼,很疲惫,眼睛已经酸楚。
在昨夜听到跳楼的一刻,她险些崩溃,要不是打过来电话那人及时说没有生命危险,她险些也从这里跳下去,她很悲哀,自己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是跳楼而亡,这个男人也走上跳楼的道路,可能,前者落寞而跳,后者到最后一秒还在嘶吼,这就是二人之间的不同…
她张开已经褪去红色的嘴唇,用沙哑的嗓音道“海连市,不还有一个藏在水面以下的怪物么?”
男子一愣,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的声音。
整整一夜没开口,开口的声音已经两人,可以听出她心中有多烦闷。
“再给他一段时间,能成为怪物,现在正是他蜕变的关键时期,如果贸然出手,极有可能功亏一篑,再者,他的社会影响力不足,很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