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直白道“不管怎么说,我以前也在社会上玩过,知道人得讲个义字,可自从我有个兄弟被他小弟出卖,让人当街砍死,也就知道,这社会不是讲义,讲的是个利!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个人也不是记仇的人,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飞阳能成,孙泉是谁啊?那是海连安保的大哥大,跟他斗,最开始能占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占据上风,时间长了怎么办?即使最后赢了又怎么分?”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柄利刃,直指人心,偏偏又让人无法反驳。
三人都看着他,没有回话。
“除非弄死孙泉,可不行啊,现在又多了个深藏不漏的张宝国,那是个敢下死手的主,咱们就说句大白话,他从西山调来两个人,搞出点事之后再回去挖煤,得多少年能认出来?做生意得性命,斗不过,那就是斗不过了,我能不来,可别人来了就把我装里了,到最后里外不是人,剩下我跟飞阳,就是绑在一起也弄不过孙泉,挤兑都能挤兑死咱们…”
“谢谢孙哥了!”
洪灿辉缓缓回道,能把话摆在明面上,也算是真汉子。
“谢个屁,想啥说啥了,就是咱们要雇一百个保安,也是闲着一家能找齐,谁愿意东拼西凑每家十个人?水泥厂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