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还严重,孙泉只是跟他媳妇离婚,他们现在害怕,咱们‘离婚’”这人表现的比较急躁,他算是把刚才所有想说的话说出来。
“哗啦啦”
此言一出,哗然一片。
所有人都开始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刘飞阳,他是利益纽带,也是大家的主心骨,所有的答案都得等待他给出来。
洪灿辉突然之间有些心疼刘飞阳,虽说这些人当初容易聚在一起,可弊端也很明显的想象出来,出现问题,谁都不愿站出来抗一部分责任,都得指望阳哥。
刘飞阳抬起头,扫了一圈。
他坐在最前端的位置,还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夏天热了会穿短款,冬天冷了披个外套,他对白衬衫的喜欢近乎执拗,可能与经历有关,小时候的他,只有在电视里才看过这种物件,觉得贼有品味。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无所谓的一笑,一脸轻松道“我们村里有句老话,叫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说的很浅显,就是干什么事都有风险,上厕所还能挤出脑出血,只能咱们出招,不让对方放火,不公平,孙泉要怎么做,就做他的,咱们怎么做,是咱们的事,从开始到现在,我想问问各位,业务都比以前多了吧?”
听到他这么说,所有人都点点头,业务确实比以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