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可,近些年来做公司收敛了点,摇摇头,心里感慨着是岁月救了他,没有继续追究,回到座位上。
刘飞阳对洪灿辉说了声,让他告诉服务员上菜,然后走到主位上坐下去,不按年纪、不按资产,因为是他主张的饭局。
房间内突然安静很多,十几位形态各异的安保业老总都看向他,如果是叫一位两位过来,可能是有合作,来了才知道,除了孙泉基本都在这里,那么一定是有事,有大事!
刘飞阳扫了一圈,他们年纪有大有小,跨度近三十岁,这一圈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
坐在旁边的人,半开玩笑道“刘总,你还是先把叫我们来的目的说一说,要不然大家心里不踏实,酒都喝不进去,刘总不会是故意让我们喝不进去酒,省些钱吧,那样太抠了,太抠了…”
“哈哈…”
人群都附和的笑了笑。
刘飞阳也笑着道“尽管敞开了喝,只要今天坐在这不离桌的,茅台管够,喝一天,非但供一天酒,我还在这陪你喝一天…”
“刘总,你就说是什么事吧,要不然可真少喝了…”坐在旁边的人也开口。
刘飞阳笑过之后,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把大家叫来很简单,一是大家都是同行,还在海连地界,以后见面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