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一点点减少,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喝下去五分之三,速度明显变慢。
这两种酒混合在一起,既有啤酒的发散速度,也有洋酒的烈性,上头速度很快,不知这个张叔是血型原因还是过敏,脸部到脖子已经变成通红一片。
“刘…刘老弟!”
孔齐硬着头皮,在吴少的一遍遍的目光之下,不得不开口,与他们不熟,加起来就见过几次面而已,可毕竟已经来这个地方,本着不伤及自己的原则,能说一点还是说一点。
见刘飞阳看向自己,又道“老张酒精过敏,喝多了身上会起疹子,你看今天的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以后可能还会见面,酒…”
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无法说出来。
刘飞阳收回目光,无论之前是否有不愉快,却也不能把不愉快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扭过头看向张叔。
“行了…”
张叔听到声音,把分酒器拿下来,重重道“刘老弟,今天的事确实是哥哥错了,这酒必须得喝下去,我缓一缓,马上,必须喝下去…”
刘飞阳做事从不会把人逼到死角,他更多的时候是为了争一口气,要一个态度,把人踩如泥土里再吐上两口唾沫,只有对惠北齐三爷那样,三番两次要他命的人才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