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向市中心开,速度不快,还保持着他们来时的速度,看不出半点急躁,前面一人开车,刘飞阳和另一人坐在驾驶位,那柄冰冷的匕首一直顶在刘飞阳的后腰上,这人并没有过分动作、言语威胁,又或是造成生理伤害,拿刀的手很稳,也看不出心里有多大波动。
事到如今,刘飞阳反倒莫名其妙,不是孔齐、不是陈清如,自己在海连市还得罪了谁,难道是程成和程牧野这对父子,可他们如果真想这么做,应该痛下杀手,绑架自己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没想过跑,甚至还在心里仔细分析当下处境,唯一的可能就是跳车,可跳下去之后是什么情况,无法断定,与坐在旁边这人厮扭,好像也不是上上策,权衡到这一步,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他们没有蒙上刘飞阳的眼睛,不担心他发现路线,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车开到刘飞阳最熟悉的地方,海边广场!他最开始在这里卖馅饼,现在每天要往返送盒饭,这周围有什么?好像除了夜未央之外,并没有其他,多数都为办公楼,还有几座酒店而已。
此时已经临近十二点,海边广场上也冷冷清清,寂寥无人,除了不知疲惫的路灯闪出昏黄的灯光之外,再也找不出能让人驻足观望的景物。
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徐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