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你敢动刘飞阳一根汗毛,我养你三年!她可是拿着匕首对着刘飞阳后心一刀,要不是徐璐开口提醒,刘飞阳转过身,恰好位置相反,可能就真插到心脏上。
这门铃声在她的意料之中,今夜坐在别墅里未走,也是在等他们到来。
别墅里还开着类似红灯笼似的灯,淡红色的光线透露出几分诡异,陈清如身旁那位类似长相类似容嬷嬷的保姆,也看向门口一言不发。
“开门吧!”
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带着莫名的哀伤,像是在等待接受审判的囚徒,坐在沙发上,面色如初,内心忐忑至极。
保姆跟在她身边足足有十八年,当初还是陈清如怀孕的时候,来到这里,这十八年中,她见过有血顺着楼梯上留下来,见过别墅外人山人海,见过这里高朋满座,危机的局面她也经历过多少次,但还是第一次,看见陈清如会有如此状态。
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咯吱…”
别墅的门发出一声恼人的噪音。
保姆抬起耷拉下来的眼皮,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受到黑寡妇的熏陶,对女人已经没有太多的评判标准,可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孩,还是眼中一亮,美,质朴的美。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