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最顶层,经理的尸体就在斜下方,他懒得处理,这个高度在当下的惠北市已经能名列前茅,向四周远眺,无边无际。
当看到那远处火光亮起的一刹那,他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勾勒,露出一丝微笑。
每个人都有筹码,他给魏良胜开出的恰恰是足以让他心动的筹码,反正都已经决定鱼死网破,要那些钱有什么用,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物件。
在他眼里这火光要比那天的烟花好看的多,让他赏心悦目,乐在其中,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第一个是魏良胜,事实上,这也是他最没有底气的一个电话,时间短、交情浅、仅仅是靠利益维系任谁都没有多大把握。
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是得到自己想要的。
既然魏良胜都能把事情办得如此漂亮,那么螃蟹和介念应该也不会有任何闪失。
这一刻,这个干瘪老头的身影不凄凉、不悲伤,大有一副山登绝顶/我为峰的架势,他现在只需要等待,等待好消息一件一件传来。
与此同时,螃蟹刚刚敲响房门,田淑芬也刚刚走到门口。
她一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
正在这时“叮铃铃…”家里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并且响起的毫无征兆,在住进这里的一个多月以来,也就二孩偶尔会往回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