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去,他觉得胸口沉闷。
介念走出卧室,见只有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并没感到意外,也是从翻棋盘的那一刻开始,介念就知道问题越来越严重,把棋盘扔到地上是什么意思?
既然下不过,那就重新洗牌!
“坐,陪我喝点…”三爷看到介念一笑,眼神很暧昧,这么多年来介念为他解决很大麻烦,也只有他在,自己才有底气与任何人对话,他就相当金钟罩,保护自己刀枪不入。
介念平时不吸烟不喝酒,今天却出奇的坐下来,拿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不过他并没端起来,倒满之后就放在桌子上,齐老三端酒,他拿起来撞一下,不喝,又给放回去。
“都说你会推测,咱俩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让你给我看看,介念,你说三哥这关能不能过去?”齐老三很平静,笑呵呵的问着。
介念却蹙着眉,他没看齐老三,而是盯着桌面。
“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刘飞阳是铁了心要跟我斗到底,啤酒都是从高启亮那里拿的,那个畜生虽然也给我供酒,可跟刘飞阳的成本能一样么?他盈利我还得赔钱,况且他后面还有一群富翁支持,这么斗,用不上两年,盛世华庭就得破产…”
齐老三把身子向前一探,有几分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