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盼着过年包顿饺子…”
他说完,又蹬了两下腿,仿若身上都被束缚住要挣脱开,看到他这幅模样,已经有名女孩缓缓蹲下去,把头埋下,尽力控制自己哭泣的声音。
三爷再次深吸一口气,心情越来越低落,如果只是刘飞阳自己这般醉态还好,奈何房间内都在掉眼泪,男人更能理解男人,刘飞阳现在说的话勾起他的回忆,也是他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我很累,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我就要活我自己,没有拘束,没有压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逃,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太累了…”
他声音像是最后的呜咽,透露着丝丝凄凉,在不大的包厢内这种凄凉还是无限制的弥漫,三爷情不自禁的抓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眼角貌似也有些湿润,有些感触他比刘飞阳体会更加彻底,别人看上去他是三爷,可这背后的错综复杂关系,每走一步都要权衡各方面利弊的压力,他又能与谁人说?
“累,我就想放松两天,把门关上,把窗帘拉上,躲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的地方,人活着太累了…”
这话平时的刘飞阳说不出来,也就是喝了这么多酒之后,才能道出一二。
这些女孩闻言,哭泣声也越来越大,又有一名女孩蹲下来又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