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供货量稳定,其他小酒厂一直来推销却迟迟插不进来,他担心这点,非常担心。
“要不然,我去找他们谈谈?”洪灿辉听完突兀开口,他是知识分子,奈何过往的经历告诉他,流氓比循规蹈矩赚钱更快,不讲理比讲理更好生存,现在的思维有些极端。
“咱们不是流氓,打架斗殴的事最好少干,朋友能交,路千万不能走偏”刘飞阳黑脸训斥一句,他从未把自己摆在流氓的位置,也从来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神仙,好像不能动手打架吧?
“知道了…”洪灿辉点点头。
“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安然就坐在他身旁,没有如蜜罐一般需要时时刻刻的抓紧手,她也不是那种只会躲在男人怀里的小女人。
“有个思路”刘飞阳点点头,随后正色道“我看电视上演二十年前下海经商那批人,口中常常念叨一个词:批条/子,咱们也可以有类似的做法,只要把赵维汉安抚住,第一年先当二道贩子,从他们手里买砖卖给赵维汉,差不差价无所谓,先把关系稳定住,剩下几家要开工建设的,也能找领导去谈…”
安然对刘飞阳能不能谈下来,不抱有怀疑,他现在说句话别说县里的工地,市里的多数老板都得点头应承,如果不答应玩点手段,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