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如果齐三爷对那帮富家子弟说,说不定真有胆小的跪倒地上在几百号人眼前爬出去,原因很简单,这年头只有极少数的手机有拍照功能,在这些顾客里有没有还得两说,大家谁也不认识谁,谈不上丢多大脸,况且被齐三爷逼的像狗一样爬的大有人在,成名多年的老炮都当众跪下,更可况靠父辈才能来这里消费的子弟。
然而,刘飞阳跟他们不同,这犊子不是不能下跪,他下跪的次数多了,在父母的灵柩前跪了几天几夜,作为刘家人,每个来宾给父母烧纸都得叩头感谢,父母走的第一年,地里干旱的时候还曾半夜跪在炕上问老天什么时候下雨。
只不过,无缘无故他还没弯下过膝盖,就连腰都未曾弯下。
听到齐三爷的话,莫名其妙的摇摇头,闭上眼睛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围观的人在螃蟹时期还敢交头接耳议论,此时是齐三爷亲自坐镇,即使心中感慨那犊子的样子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却也不敢开口,只能用两只眼睛看着。
螃蟹在观察刘飞阳的一举一动,社会上想走到齐三爷身边的人太多,能走进来的太少,能让三爷亲自开口的更是从未有过,不过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人绝对不会点头,甚至有可能反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