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让不让他进来,让他进来,自己就和事件扯上直接关系,不让他进来更不知这个敢把人脑袋揪下来的狠人会有什么冲动。
他曾看过一本已经忘记名字的书,讲的都是对死刑犯进行的访谈,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刚开始可能有点慌,杀着杀着就顺手了,一点也不慌。
“我给你放门口?你怎么给我钱?”门外男子等不及的再次开口。
赵维汉听到这话,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里唾液消失非常干涸,一直想着有人打电话找自己要钱,却没想到真正被人堵门口是这种感觉,他心里挣扎好一会儿,如果这人就这么走了被来来往往的邻居看到,后果也难以想象。
“最好快点,血都滴到地下了”门外又催促一句。
赵维汉咬紧牙关,身手可能没有几十年前灵敏,但骨子里的狠劲丁点没消散,外面的虎犊子无非就是要钱,自己给他钱就是,弄死那俩人之后再在弄死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伸手搭在门锁上,轻轻向下扭动。
门开了。
房里的光亮穿过门口,照在门外青年略显阴翳的脸上,门外的丝丝血腥味道刺激赵维汉的鼻腔,他向下看一眼,地面上确实有几滴血点,来不及多想,板着脸饶有气势的说道“进来说”
门外的人并没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