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打开门走进屋里。
站在算上客厅的空间喊道“二孩,你出来”
东屋里有俩人,一人是盘腿坐在炕上,后背靠在墙上的张寡妇,她脸上血迹已经擦下去,只留下两道不算很深的口子。二孩躺在她大腿上,确实像个孩子一样在寻求安慰,鼻青脸肿,眼睛也哭肿了。
二人听见刘飞阳声音,瞬间触电般的分开,眼中都难以掩饰的出现一丝慌乱。
“我让你出来听见没有,还等我进去?”刘飞阳压低声音。
他不太懂得怎么教育,也不知道人养成习惯需要二十一天的大道理,却知道一次懒惰,下次可能还会,学好可能十年,学坏也就一天,所以他允许二孩在他手里变成那些好吃懒做的社会闲散人员。
听到东屋里嘭嘭的下地声,二孩没穿鞋,光着脚跑出来。
“阳哥,阳哥…然姐被人抓走了”
这小犊子委屈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
刘飞阳看他的模样,脑袋嗡的一声,再看他脸上的伤势,隐隐有种这是错觉的感觉。
“你说什么?”
他空灵的喊出一声,绕过二孩往屋里看一眼,见是正在穿鞋的张寡妇。
“让蛤蟆抓走了,他强奸了然姐,阳哥,你快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