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小,不至于达到后世的高楼林立,整个县城里能算的上高档住宅,也就距离矿厂区两公里左右的小区,都是二层楼的建筑,没有别墅的造型,显得比较朴素,二十几栋楼房里面构成了中水县上层人物的聚集地。
张腾的家赫然就在其中。
虽说他兜里没有钞票,但日子过得不错,一楼大厅里放的二十九寸彩电是稀罕物件,如果给二孩,能让他两个月不出门,纯牛皮的沙发,再加上茶几隔断上整整一条白皮的内供香烟,厨房里还忙活着一位五十多岁扎着围裙的保姆。
张腾换上一身中山装,整个人显得精神不少,手腕上带着一块西铁城,脚下踩着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一眼时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从客观角度来讲,他身上那股凶悍劲着实能迷倒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涉世很深的也不一定能逃得了他的魔爪,毕竟柳青青还坐在桑塔纳的后座。
家的保姆显然已经习惯了张腾做出一些非常规的行为,对于今天带了个昏迷的女孩回家,也没有表现出很波动,只是在心里有点惋惜,多漂亮个孩子啊,就这么要被糟蹋了。
张腾嘴里的烟才吸了一半,有些烦躁的把烟头怼在烟灰缸里,蹙着眉走上楼,楼上和楼下的格局差不多,正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