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年上房揭瓦经验的他,对安然家的小房子自然不用太费力,把外套脱掉,向后退两步然后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站在墙上,房子的高度已经不足一米二,更为轻松,双手支在房盖上,脚下用力跳起来,一腿搭在房盖上,随后整个身体都上去。
“咯吱…”
他双手还没等摸到天线,耳边就传来开门声,循声望去,正是隔壁的张寡妇推门出来,这些天一直心里有鬼的他还没和张寡妇说过话,脑中时不时的幻想那天在炕上的情景,每次想起来都能让身体一阵燥热。
二孩本想蹲下去,不让她看到。
可还没等有动作,就看出门走出两步的张寡妇,双手往裤子上一搭,随后脱下裤子蹲在地上,张寡妇不可能想到隔壁的房子上有人,更不能在撒尿的时候来回张望。
“咕噜…”
二孩站在房顶已经忘记蹲下,他咽了口唾沫却没有丁点,突然间变得口干舌燥,眼睛也镶嵌在那蹲在地上的身影之上拔不出来,在刘飞阳的教育下,偷看大姑娘洗澡的事他还没干过,虽说看过动作片,可与真切发生在眼前的无法相提并论。
二十秒左右,张寡妇站起来提上裤子,还不是一下全都提上去,不嫌寒冷的一件一件往上提,二孩有些头晕目眩,险些从房盖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