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张二十寸黑白色头像。
刘飞阳拎着箱子,徘徊在十字路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他有些踟蹰,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
“阳哥,咱们去哪?”二孩跟在身后,脸上的血已经被雪水冲干。
去哪?
等同于莎士比亚说的:生存还是灭亡,这是一个问题!
他犹豫好久,从兜里把钱掏出来,六块三。
没有回应,迈着坚定的步子向村口走去,这里有一家小商店,里面有黄纸,他用这六块三毛钱买了两沓黄纸,递给二孩一沓。
“拿着,给咱爸咱妈烧了,烧完纸哥带你进城闯闯!”
“哎…”二孩很听话,接过去,闷头跟着。
两人再次沿着刚才抓鱼的路走回去,坟头在山坡上,按照农村的规矩:横死的人不能进祖坟,父母的坟也是孤零零的矗立在这里,没有墓碑,只是一个坟头。
刘飞阳跪在坟前,用火柴把黄纸点着,然后递给二孩,他父母的坟还得往里面走。
黄纸燃烧的气味很特殊,也很让人哀伤。
他看着火苗,一张一张的往里面扔黄纸,眼圈渐渐红了。
“爸,妈,儿子不孝,房子和地都弄没了…”他嘴唇颤颤巍巍,眼泪开始往下掉。
“您从小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