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冷笑道:“说和做是两回事,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那些眼高手低,自以为是之辈。”
王伯当不由面色微沉,隐现怒意,要不是李密暗使眼色制止,只怕就要当场发作了。
房彦藻此人向来自视甚高,常以怀才不遇自居,性格难免过于孤傲尖刻,见到王伯当在自己面前托大,心中不爽,便忍不住讽刺起来。
李密轻咳一声,圆场道:“高长卿此子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均不是凡凡之辈,着实不容小瞧,但也不必过于忌惮他,他日若真遇上了,某家自有办法对付。”
房彦藻瞥了王伯当一眼,岔开话题道:“以蒲山公之现在的名气,若是主动加入瓦岗,翟让想必会倒履相迎。”
王伯当冷冷地抬杠道:“我看未必,正所谓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翟让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欢迎名气比他大,能力比他强的蒲山公呢?就不怕他的大当家之位不保?”
房彦藻不屑地哧笑道:“翟让此人好名,向来以仁义自居,却又耳根子极软,胸无大志,小富即安,这种人真要对付起来,也许比白痴还要简单一些,只要蒲山公愿意,拿下瓦岗简直如探囊取物。”
王伯当闻言倒是心中一热,也顾不得抬杠了,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