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坎坷,无忌担心舅舅会经受不住。”
鲜于氏闻言登时笑不出来了,她本还以为丈夫无罪释放呢,原来还被贬到交趾郡这种南蛮野地做官,听说那里不仅生活环境非常恶劣,而且那里的人还没开化,蛇虫鼠蚁什么都吃,甚至还有生吃人的,这可如是好?
高士廉轻咳一声道:“无忌不必杞人忧天,舅父我正值壮年,可没那么羸弱,交趾郡也没你们想的如此凶险,我朝在交趾郡作官的也不在少数,别人经受得住,难道我高士廉经受不住?”
高不凡笑言:“士廉世叔所言不差,交趾就是气候热一些,蚊虫多一些,其他倒没什么,婶娘不必过于担心,等过两年,我再想办法把世叔调回来便是。”
鲜于氏闻言稍稍放下心来,她现在对高不凡信任得很,既然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把丈夫救回来, 想必给丈夫调个任并不是难事。
接下来,鲜于氏命厨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宴给丈夫和高不凡接风洗尘压惊,不过对于高士廉来说,受惊还差不多,昨天连吃三顿,差点没把肚皮给撑破,现在看到肉他都想吐,高不凡还好点,消化力强,如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继续愉快地大块剁颐。
吃完午饭后,高不凡倒是很想到长孙妹妹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