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是一名校尉,在鹰扬府中算是中层武官了,小兵们可以开小差,他这个校尉却不能,因为即便逃回去涿郡,杀头问罪的几率也很大。
“尉迟校尉,接下来该怎么办?”说话的是一名族帅,名叫张铎。
大家的目光投向了尉迟融,因为他是在场所有人当中,职位最高的,而且也是最能打的,劈掉翟让发髻那一刀就尉迟融干的。
尉迟融沉吟了半响才道:“涿郡肯定是回不去了,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继续赶往黎阳投靠杨玄感,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出人投地,最后大家都能捞个一官半职来当当。”
“那如果运气不好呢?”有人弱弱地问。
尉迟融双目一瞪道:“废话,那还用问,自然是掉脑袋了, 造反不是请客吃饭,输了就满盘皆输,甚至搭上一家老少的性命。”
众府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张铎皱眉道:“尉迟大哥,那第二条路呢?”
尉迟融道:“第二条路就简单多了,咱们寻一处山头当山大王去,凭着咱们两百多条汉子,两百多匹马,哪个敢少瞧?混口饭吃绰绰有余,等安稳了,大家可以把妻儿也接过来。”
众府兵不禁面面相觑,当了一辈子兵,突然要跑去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