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安敢无礼于斯!”高士廉气得发抖,手握拳头便欲教训这个狂妄的小畜牲。
高氏连忙拦住弟弟高士廉,一边喝斥道:“周管家,三郎喝醉了,快扶他回去吧,省得在这里耍酒疯唐突了客人,成何体统!”
“给老子闭嘴,我娘亲早就死了,你高氏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已故父亲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们一把家子扫地出门了,现在反倒在我面前拿捏起来母亲的架子来,真是不知所谓。”长孙安业破口骂道。
这货原本就对高氏不甚尊敬,此时喝醉了更是变本加厉,高氏被他骂得满脸通红,竟然像筛子一般瑟瑟发抖。
长孙无垢既惊且怒,颤声道:“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说话?你太过份了,马上跟娘亲道歉。”
长孙安业冷笑道:“观音婢,连你也敢来教训三哥了,莫不是以为傍上了李二这小子就翅膀硬了不成,嘿嘿,瞧瞧这个小白脸是谁?蓨县高……啥?”
“高长卿!”旁边的管家周福贵十分狗腿地插嘴道。
“管他高长卿还是高长命,反正就是这个小白脸,若是让李二知道你这小贱婢私会小白脸,看李二还稀不稀罕你。”长孙安业嘿嘿冷笑。
“你……!”长孙无垢气得俏脸煞白,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