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脱缰野马,天天跑前跑后,吆五喝六,还搞什么“闻鼓即进,鸣金即止”的把戏,敢情把马队意|淫成行军队伍了,被高不凡修理了一顿后总算消停一些。
不过从此之后,哥俩便开始天天期盼路上遇到劫匪了,高不凡的耳朵都差点被他们念叨得起茧了,最后这哥俩竟然无聊到跑去劝架。
劝什么架?
劝马架呗!
原来马群中一些公马为了争夺发情的母马,有时候会打架互相踢咬,这个时候哥俩的精神就来了,抢着上前“劝架”,实则借着“劝架”发泄过剩的精力,搞得别人都以为发情争夺母马的是这哥俩。
“长卿老大,你这首诗听着挺顺耳的,叫什么名字?”高世雄百无卿赖地问。
“秋词!”高不凡随口答道。
“不对,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应该叫冬词才对。”高世衡摇头晃脑地道:“冬词好,冬词妙,冬词呱呱叫,劫匪来了那更妙,二爷一锏打得他屎尿飙!”
高世雄立即续道:“大爷马槊也不是吃素的,一扎穿心魂魄消!”
高不凡不由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闲得,已经不是蛋疼那么简单了,简单就是疯了。
就在此时,前方薄雾笼罩的一片小树林中忽然传出一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