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一众地方官员士绅都跟着入城去探望高开山,给足了面子,高士鸿和高士清既惊且喜,作为渤海高氏的掌门人,自然与有荣焉,也乐见高不凡越来越有名望。
当高不凡急匆匆地赶到城中最大的医馆时,高开山小腿上的箭伤已经处理包扎好了,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伤得也不算轻,利箭几乎射穿了小腿肚,估计没几个月都下不了床走路了。
高不凡见状不由鼻子有些泛酸,虽然已两世为人,但眼前这个毕竟也是亲爹,看到他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仍不免十分难过。
高开山自己反而满不乎,笑着安慰道:“没事,小伤而已,顶多在床上休养数月,死不了,不过爹怕是没办法再赶马到洛阳上交太仆寺了。”
高不凡皱了皱剑眉道:“这个不用爹你操心,孩儿自会料理好,爹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要是落下瘸腿的毛病,以后就算鸡毛掸子递到你面前也收拾不了孩儿了。”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高开山笑骂道:“为父就算单腿蹦也照收拾你不误!”
在场众人不由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李靖不由暗暗感慨父子二人的关系融洽,微笑问道:“飞鹰马场的战马什么时候上交太仆寺?”
“每年的十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