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速速退开。”
举着竹矛木矛的庄民们却夷然不惧道:“管你是县尉还是太守,没有咱们里长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堡。”
杨县尉面色一沉,果真是一群刁民,喝道:“本官乃本县县尉,前来搜查杀害县令大人的凶犯,你们这帮刁民竟敢阻拦,莫非想造反不成?”
造反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那些庄民的神情总算多了一丝忌惮,不过依然拦住道路道:“县尉大人请稍等,我们已经有人去通知里长了,待里长来了再作定夺。”
杨县尉既气恼又无可奈何,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他这个县尉在城里人人尊敬,但下了乡,说话的份量却不及一个里长,没办法,乡民们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一般都十分团结,特别是同一宗族的乡民,更是团结像铁板一块,他们只任信本族群的带头人,即便是太守亲自来了,只怕也不及带头人的一句话好使。
杨县尉忍住气等了两盏茶的功夫,里长窦建德终于赶来了,一身布衣,还管起了裤褪,湿淋淋的赤足上沾着泥巴,看样子是刚从田里干活回来,一边擦汗一边施礼道:“不知县尉大人驾临,建德有失远迎!”
杨县尉见状倒是消了几分火气,沉声道:“窦建德,本官前来搜捕杀害周县令的凶犯,你治下这些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