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猛然一颤,想要坐起,又重重跌回床上。
    孩子,她的孩子呢?
    惊慌间,一个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忙按住她挣扎的肩膀。
    “可不敢起来,别受了风。”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将杜默笙拉回了现实。
    老旧简陋的木质小屋,浓重的鱼腥味。
    她像揪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上妇人的手,“大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了?”
    “你别急,小月子也要养,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还年轻。”中年妇女用粗糙的手拍着杜默笙瘦削的肩膀安抚道。
    “没了?不,不会,我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早上他会踢着肚皮叫我起床,饿了就挥着拳头抗议。他很健康,绝不会早产!”杜默笙惊恐的睁着双眼,接受不了的拼命摇着头。
    中年妇女红了眼眶,双手按住杜默笙的身子,“姑娘,我们打渔回来看到你躺在沙滩上,身下都是血,就把你救了回来。”
    “我们这里的医生说你刚没了孩子,失血过多,又在海边的海水里浸泡了一天,怕是很难撑的下去。”
    “一周了,你才醒来!你看,这么不容易,这么艰难,你都熬过来了。姑娘,我也流过孩子,知道心里有多难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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