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一起来,李丽龄就发现自己儿子庄世寰很不对劲。人坐立不安的,好像屁股底下有火在烤着一样。
“世寰!牛奶洒了!”李丽龄提醒庄世寰,他手里端着牛奶杯,眼睛盯着餐厅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牛奶都快从倾斜的杯子里溢出来了。
“哦。”庄世寰收回视线,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不喝了。
“怎么了这是?”李丽龄扭头朝窗外看,想看看儿子刚才在看什么。
窗外是光秃秃的树枝,大鸟窝在树枝中间显得笨重又可怜,除了风吹动树梢,没有任何值得一看的风景。
“世寰,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李丽龄探过身子,想摸摸庄世寰的脑门。
庄世寰嫌弃地一偏头,“没哪儿不舒服。就是闷得慌。”
李丽龄心疼儿子,“爷爷寿宴就在下周,等老爷子做完寿,你想出去野就去野几天吧。不过过年必须呆在家里。”
“知道了。”庄世寰还是没精打彩,把面前的餐盘一推,就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李丽龄看看他盘子里几乎没动的食物,皱着眉摇了摇头。这孩子到底怎么了?真的不是毒瘾发作了吗?
庄世寰确实毒瘾发作了。回到房间他也坐立不安,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就想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