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往往不会这样有逻辑。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报复来时,也会朝者最疼痛的地方扎进去。
此刻,安利容就藏在角落里,和安一言想象的一模一样。她围着防风沙的纱巾,戴着遮盖住半张脸的墨镜。看起来安静的根本不像个行凶者。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看到安一言和龙斯爵着急、心疼她就觉得爽、过瘾。
“哼。”
安利容站的有些累了,就坐在一边早就准备好的马扎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或许她内心事不希望发这个和她待了一个月的婴儿有事的,但谁让她的父母是安一言和龙斯爵?那就该有这一次。
安利容的目光随着龙斯爵移动,片刻都不离开。
这个男人她爱了十几年,爸爸要把她嫁给别人她都没同意。即使对方家资已经过千亿,即使对方长相人品都不错,可那又怎样?她从小什么时候不是要星星得星星,要月亮得月亮?得不到得永远都是最好得。她安利容最不稀罕得就是容易。
大楼附近聚集了一堆一堆得人,看热闹的同情的可怜的各种各样,人生百态。
但人性到底是善良的,没人想平白无故的眼睁睁看着生命流逝。即使不做恶梦也会影响心情。已经有人嚷嚷着报警,警察却迟迟不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