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大夫,我没非要强求你做好什么,也没非要强求你怎样怎样。我只是想从你那里得到点孩子的消息而已。”
安一言像是终于受不了他一样:“就这点小小的希望你都不能满足。我是你操控的布娃娃吗?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没有把我放到妻子的地位尊重?”
好长时间没说过这么长的话,安一言有点气喘。她停下来喘了口气,才继续说:“还有今天那个女人,她明显不是第一次见你。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不会再问了。我有时候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
安一言根本没打算坐他的车,她拎着包刚开了包装袋的糖果,在大道上走来走去。那些不好的事一串串的接二连三的涌上脑海。
孩子丢了,孩子病了。作为父母,一个神神秘秘不告诉她实情,还和别的女人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以后还有可能和更多的女人有这样的关系。而她呢,什么都不能做。她到现在都不能确定陆墨沉到底是不是凶手。
哪怕理智和逻辑上告诉她一万遍,这个男人就是,但在政府和法律面前,就什么都不是。这是个讲究法律法规的年代。法律能保护民众得到应有的公平,却不能及时制止惨剧的发生。
安一言太知道及时的重要性了。
她不能再依靠龙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