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意又似无意的询问：“你说，高菲能够坚持多久？”
刘文低头，实话实话：“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这个我猜不出来。”有些人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如果高菲是这样的人，他们也没辙。
顾黎信自信的笑了笑，转身看着刘文，说得斩钉截铁：“坚持不了多久的，她没有那个资格坚持。林博……要下台的。”
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难处。有的能够解决，有的只能拖着。而商人，最会利用的就是这些难处，它会为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刘文垂头，开始汇报自己近期工作的状况：“这段时间我试图个李零联系，对方对我们的态度表现的很冷漠，压根不在乎会不会得罪帝剡。”
顾黎信的笑容淡了几分，沉思了片刻，然后才开口：“看来伊瀚洋和乔氏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有自己主子的吩咐，李零不会做到这一步。”
在生意场上，最好的是不要得罪任何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会和你成为敌人，又什么时候会是合作伙伴。这都是未知数。
刘文后退两步，双手插在裤兜里，耸着肩：“我也挺佩服，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弱点似的，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