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鸡鸣,她边捞过来自己放床头边上的小春衫穿上,边对着自家二妹妹小声说道:“还早呢,你再眯会儿,也不至于天天那么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有时候太缺觉也不行的呀。
李福欢操心的很。
李禄珍却是也跟着支起身子,又有些东倒西歪地坐不住,最终将脑袋贴在李福欢的肩膀上,嗅着她姐身上的皂角味儿,家里的衣裳都是用皂角洗的,所以家里人都是这种味儿,只是她自己身上的草药味比较重罢了。
“一大早的撒什么娇呢?怪稀罕的,不嫌弃我啦?还是睡迷糊了?要真困,姐帮你跟白爷爷说一声去,今儿咱们在家睡大觉,不去山上采药材,这农家的牛都不带这样使的。”
更何况是人?
李福欢小声地怨念两句,手已经利索地把自己的小衫扣子扣好,那边李禄珍也已经直起身子,总算是清醒过来。
却只见她慢慢摇摇头,也探身去拿她自己的衣物,“别了,要采的东西太多,我不想耽搁了,今儿采一上午就成。”
李福欢正想说什么,听见她这话就高兴到:“这下午能回来休息呢?”要是这样倒也是不错,现代打工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