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督肖大人那里搞到的,从那时起,我们的船队就再也不怕海盗的甲板战了。
这一次,我亲眼目睹了大约有两百枚五九式手榴弹在密集的人群里爆炸的场景,那简直就是恐怖屠杀的代名词!
爆炸过后,大约只有稀稀拉拉的投枪被投掷到城墙上,然而这些也攻击基本上被高高的木栅栏挡住了,城墙上的士兵们除了有少数几个倒霉蛋被投枪的铁制矛头擦伤外,绝大多数澳洲士兵都毫发无损,而且在这个距离上,澳洲士兵个个都变成了神枪手,他们手里的五九式步枪以平均七到八秒一击发的速度疯狂地收割着城墙外面那些可怜的生命。
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当时真的有点同情那些土著士兵----是真的,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同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产生同情的潜在因素其实是我当时在想:如果这些精壮的士兵成为我的“贸易劳动力”能让我发一大笔财……
那场所谓的战斗以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边倒式的杀戮更为确切,不过我在这里要指出的是,取得那场战斗胜利最关键的因素其实不是城墙附近的战斗,而是在战斗警报发出后就开始的炮击----来自丹阳号舰炮的持续而猛烈的炮击,特别是对那片森林的集中炮击,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