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果然出师不利,郑家海船虽众,然仅一台风便使其铩羽而归,究其根源,号令不一,统属各异,联络不畅为其内弊。
故实如兄弟所言,果为乌合之众,某等观郑家何其弱也,恐怕非鞑清之对手。
来相与之彦兄深受澳洲大恩,此后之路,何去何从,还望兄弟为我等指一条明路。”
任珂听了微微一笑说,兄弟与我澳洲有缘,此乃天意也!请两位兄长勿要多礼,旦安座听我一言。
任珂说到这里,轻酌了一口茶,换了一个严肃的脸语气郑重地说道:
“来年国姓爷肯定会大兴水陆之师进攻江宁,两位兄长在应郑家召唤之时,必要留个后路,勿要为他人做嫁衣裳,最后落入一无是处之境。
诚如我过去说过的那样,我看这位国姓爷,虽然能在海上驰骋,但陆战未必能与鞑子久持,毕竟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
又,郑家水师所属,多为各路海上英豪,如今以义利之理聚合位为一股,军容虽壮,但从属不一,号令不统,此实为抗清义兵之大弊。
前些年鲁王所属二张,率义军三入长江,终于因各方没有配合响应,加上二张所属战力,实与郑家相似,水战有余,陆战攻城颇短,故无法攻取一城一地,终因难以立足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