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到哪里都会被普通人视为贵人,总是吸引男人们和妇女们的眼球,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只是这些热情的妇女在船员们眼里,也实在是太歪瓜裂枣,除非年青的,但也必须在豆蔻年华阶段,俗话说,豆蔻梢头二月初......算了,说多了怕过不了审,就此打住说正事。
朱北国对甲必丹说明来意,老人很高兴,操着口齿不清的闽语,在陈典和刘一爽他们合力翻译下,朱北国终于听明白了,老人已经事先得到报告,现在正准备着呢,刚才已经通晓村民,有黄蜡的可以拿到这里给澳洲人看货。
片刻之后,果然有几个女人端着簸萁背着箩筐来到小教堂门前,朱刘关三人上前验货,发现品质还行,虽然跟在澳门收购的相比,杂质有点多,颜色也不太正,显然这是熬煮的时候对浮沫处理得不彻底的缘故。
但实在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人家本来就是拿来自己用的,原本就没有打算拿来卖银子的。
朱北国看完货,又抬头看了看长髯飘飘的甲必丹,咬牙报出一个数字:以这一簸萁黄蜡为准,给两个西班牙鹰洋,这只相当于在澳门和霍洛港收购价的四分之一。
朱北国虽然报了价,却对此颇有负罪感,因为这样的报价,跟白抢没有多大区别,当然了,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