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双手十指就不知道如何计量了,所以您老就随便猜个数吧……”
这时阿拉伯船员对胡胜解释道。
“嗯,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胡胜这才眯起眼睛抬头仔细端详了面前的黑人一下下,便下笔写到:
二十有五。
然后拿起一块小木牌,瞧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又在二十有五的后面写下一个“零零一”三个字,再将小木牌递给旁边的一个倭人,倭人接过木牌,理开串在上面的麻绳,不由分说便套在黑人的脖子上,然后用生硬的汉语对黑人说道:你滴!一号滴,明白!?
黑人低头看了看挂在胸前的牌子,然后迷茫的看了看倭人,摇了摇头,倭人还要再说什么,旁边的阿拉伯人赶紧一理哇啦的说了一通,黑人这才明白,自己现在叫零零一号,这才点点头。
“下一个!”
阿拉伯翻译还没有对黑人解释清楚,此时胡胜又开口喊了起来。
于是又是一阵锁链的响声过后,便是前面一模一样的问话。
“姓名!”
“尼亚索……”
“年龄!”
“……”
“胡先生,此男有成年纹身,从疤痕上看,是比较新的,当不会超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