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
“你信不信,门外面围观的士兵们肯定都被我们的行为冲击到了三观,他们会诧异怎么这些大人们也玩起贱业了?”
“侯哥,现在先不管这些了,咱们是澳洲人嘛,在人家眼里本来就属于奇怪加神奇还有魔法的一群人,也无所谓再多添一点毁三观的事儿
哎,现在的问题是要赶紧把乐器用起来,军乐对一支军队有多重要您老人家不是不知道啊,特别是咱们这支队伍,火枪兵为主体,咱们还必须打那种排队枪毙的线列步兵战术!”
此时魏鸿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军事专业,完全不在乎侯相麟所说的贱业什么的。
“好了,我明天去庄园找女公爵去,她的教堂里有奴隶组成的唱诗班,还有附近教会的牧师,貌似有会乐器的,请几个师父来教教不就好了?多大个事?看把你这个未来的总督大人焦虑成这样?”
侯相麟又顺手拿过着一支乌木横笛,一边掂量着,打算再吹一下,然而这东西显然不是肺活量大就能吹得响的,侯相麟试了几试发现没有效果,便无奈放下,又想起了什么,抬头对魏鸿说道:
“哎!想起来了,咱们这筐里也有音乐人才嘛,肖平国!”
“人家肖哥在向日葵当专职音乐老师,花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