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是真的,只是我有一股负罪感 毕竟烟已经变质了......”
“没关系,先给我看看情况再说!”
“行行,走,上火车回红楼......”
于是,码头上关于烟草的争论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
当然了,码头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扎堆讨论巧克力或者烟草,很多人还在甲板上忙碌着,因为船上还有两个群体正在甲板上等待安置。
半个小时后,四十五名“家属”被带到栈桥上。
如今这些女人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上船时的怯懦和恐慌。
尽管语言不通,文化风俗相异,但二十多天来与周遭人们的相处,已经让女人们渐渐的适应了船上的生活,与刚刚上船时相比,她们最明显的变化是渐渐的变得活泼开朗了。
女奴们如今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了自己的未来归属,然而没有人会对自己将要被船上的某个男人收为妾室这种事情产生抵触。
她们过去本来就是一群地位低下奴婢,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品本来就是她们的宿命,对于她们而言,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那个男人不要待她太坏,不要始乱终弃,不要等玩腻了就抛弃她,不要不给她饭吃,不要动不动就打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