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段大夫的手有些重的原因吧,女人此时泪水婆娑,时不时还吃痛**,然而很快,白色的纱布就把女人的脚和手指头包裹了起来,这时又有两个女人被叫了过来,在众人的目送之下,她们一前一后,连人带椅子椅子把这个女人抬走了......
薛兄?黄兄!朱国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薛黄二人面前,让他们猛然从沉思中惊醒。
“朱哥有何吩咐?”
“这个,听说苏禄国人有穿木屐的,可知有此物?”
“有!土人行路常赤足,然室内多穿......”
“哦,既如此可使郑福代为采买百双,这女人们总是赤足也不是长久之计......”
望着朱哥转身离去,还从腰间掏出那个神奇无比的“传声匣”说起话来。
薛来相此时心中暗叹一口气。
他从接触澳洲人的那一天开始,就渐渐的感受到澳洲人接人待物的特异之处,他们的行为和礼仪多与世俗不符,经常让人觉得有某种傲气。
但若与个人打交道时,又感到十分亲切。
而且,澳洲人几乎没有上下尊卑之防,说话直接了当,性格率直,经常会在让人想不到的地方透出心地的良善。
此时此刻,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