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此时站在搭板尽头驻足不前了好一阵子,过了良久,看不出城头还是广场上有什么异常动静后,这一行人才从船舷搭板上走下骄傲号,登上了霍洛港的木制栈桥码头。
二十多米长的栈桥几步就走过了,当朱北国一行人还没有走近对方的时候,刚才还站在众人面前的士兵和领头的那两个人,突然都矮了一大截,朱北国他们定神一看,原来这帮人全都跪下了。
朱北国当然不会上去扶人,他抬手让身后的伙伴停下,冲身边的薛来相摆头使了个眼色。
于是薛来相向前走近了几步,高声问道:
“来者何人!?”
大概是薛来相的声音过大,或者是这码头广场的环境过于死寞,总之薛来相这一声吼把前面跪着的一干人吓得肩膀一缩,这时跪在排浆船船长大人边上的人一个人抬头对薛来相说道:
“薛兄别来无恙,可曾记得临行前与弟小酌一场否?”
“前面可是郑兄?”
“正是郑福,在此拜见薛兄……”
这位自称郑福的人说完纳头便拜,薛来相这边一愣,也不敢向前扶起,只是站在原地,双手抱拳作了一揖,朗声道:
“郑兄勿要多礼,如今薛某身怀使命,尔可是那国王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