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孩子们的关注点不在工厂,而是在路上,幼童们这是生平第二次坐火车旅行,孩子们在车皮里不是欢笑就是尖叫。
还好,因为有了先前的经验,幼童们没有哭也没有吓得蜷缩起身子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这跟几个月前,孩子们刚刚到达红码头时,先被女人们的一通无情洗刷搞得瘟头瘟脑,再被带上火车时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了。
到了这时,大家才发现化工组机械组的成员们个个廋了一圈,面容都有些憔悴,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不过大家也能理解,搞技术的人遇到压力就会这样,说起干活,大家都是辛苦,但脑力劳动跟做体力活辛苦方式不一样,后者累了,能吃能睡,几天就能恢复,前者累了,睡不着吃不下,不把问题解决是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是无法恢复的。
午九点,在一番紧张的检查后,大家在穿越两年多后,到现在为止最重要的一场试生产终于当着全体穿越者们的面开始了。
那种紧张气氛甚至传染到围观群众,一时间人们都安静地看着这群人一脸严肃地在大伙面前跑来跑去,此时围观群众甚至很难得地没有人大声说笑,生怕打扰到别人的工作。
对于玻璃生产而言,这个岛上的石英砂是世间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