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开始殷勤地讨好翠莲:“翠莲你尝尝这种草莓,夏天里用最毒的日头晒着秧子长出来的,可甜了,尝尝尝尝。”
“少给我献殷勤。”翠莲笑着把刘富贵往外推,“离我远点,别想从我这里学到什么。”
“你不可能这么心狠吧。”刘富贵死乞白赖地缠着她,“铁杆五人组难道出罅隙了,不能吧?赶紧教教我,怎么分辨处男和非处女?”
翠莲实在被他缠得没法,“我就告诉你这个诀窍吧,我和高山早就会,很简单,男人那个地方除了自己摸,没让别人摸过,要是别人摸他,他就脸红不自在,你脸不红,还能是童男子?”
“同理可得,摸女人也是那样,你摸她的敏感部位,要是一摸就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肯定是处了,要是摸着就像隔了大象皮,毫不在乎,你说她还是处女吗?”
刘富贵一呆之后,不再理会翠莲,而是转头看着高山挑起大指:“高,实在是高,不愧是我大哥,果然老奸巨猾。”
很快齐姜回来,大家立刻开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齐姜毕竟没有耐心,忍不住问刘富贵:“刚才在水库边上,你有一些话想说但是没说,明显是有事,看样子你还想当着咱高山大厨说,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