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放了个小火吗?至于吗,一唱一和地,想说就直说。”武樱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我哎呦了一声,“纵火的人脾气还挺大啊,谭杰,从今天开始,我们都搬到下面来住,不看着这老太太,上天了都没人拽一把。”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毒舌了。”武樱点着我的头道。
“不凶一点,你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对你不凶行吗?”我刚说完,谭杰就接了句不行。
武樱瞪了谭杰一眼,“你就是陈清那头的,一天到晚帮着她。”
“那可不,帮里不帮亲。”谭杰说话有时候还挺气人的。
武樱在我们的左右夹击下,终于主动承认了自己用电器不恰当的问题,并且保证,以后在别人的监督下使用电器。
早上的火是虚惊一场,吃完饭霆声非要去武樱房间里看黑乎乎的墙面,我抱着他去看了,跟他说火是很可怕的。
他歪着头问我:“火为什么是可怕的啊,可怕是啥啊。”
“就是很凶很凶的东西,火能把人烧死,烧成一块黑炭。”我做出害怕的样子给他描绘道。
“黑炭又是啥啊?”
我被搞得没脾气,算了,以后再说吧。
中午开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