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外面下雨了,这几天都要下雨,你出去会感冒的。”
我一边擦鼻涕,一边哭,谭杰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酒吧的生意稍微好一点了什么的,说等雨停了,他就带我去酒吧。
我后来又睡着了,倒不是因为他说的这些安慰到了我,而是我哭累了,我一哭就睡得特别快,特别沉。
第二天,岳岭来了,谭杰开的门,他们在门口说着什么。
我好奇,走过去听。
“肯,这是合同,和钱,尾款已经结了,其他伙计我也遣散了,酒吧的事情也等于结尾了。”
什么?我手中的杯子嘭一下摔在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老板娘,你怎么了?碎片会割伤你的。”岳岭大叫道。
谭杰立马紧张地过来收拾地上的残局和碎片。
我看向岳岭,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纸条迅速塞进他的手里,冲他挤了挤眼,他很机灵,把纸条放到了兜里。
“小清,你没事吧。”谭杰查看我光着的小腿。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把酒吧卖了?”
“钱我都给你,我一分也不要,我们重新开一家吧,那家酒吧生意不好。”他连忙把那张卡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