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于众,也明白了整个昌平侯府, 到底在这次廷议上冒了多大的风险。
在宁远侯府,任礼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无非就是因为,在场的只有他和杨能两个人。
所以, 哪怕杨能的这份自陈书公布出去, 最多也不过是各执一词,甚至于,杨能还有可能落得个诬蔑太上皇的罪名。
但是,杨能依旧这么写了, 甚至于, 杨洪也没有阻拦,其实,这是在赌,他们就是在赌天子不会公开这封信。
毕竟, 天子要拿杨家做法, 这是早已经可以看出来的事,虽然说, 对于天子来说, 只需要一个杀鸡儆猴的对象。
这个对象,无论是宁远侯府,还是昌平侯府,应当都并无不同。
但是, 天子的心思,毕竟难以揣测。
所以, 杨洪需要有一个理由,一个足以让天子必定会改变心意,要置任礼与死地的理由。
谋刺于谦或许够,但是,杨信将此事没有上报的行为, 却让这件事情平添了风险。
所以, 杨洪, 或者说, 杨家的其他什么人,又加了一道码!
这封自陈书一出,杨家便彻底没了退路。
再说的直白些, 这封自陈书, 压根就不是当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