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出于欣赏,邀他过府一叙, 想要攀些交情, 提携后进,怎的, 还得罪杨侯了不成?”
话到最后,颇有几分揶揄之意。
任礼到底不是傻子,类似这种大事,最忌讳的就是留下纸面上的东西。
所以, 无论是跟杨信, 还是后来跟杨能,要么是他过去,要么是请人过来,总之都是口耳相传, 不可能真的留下什么证据。
这也是他到如今还底气十足的原因。
不过与此同时,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杨洪到底想干什么?
打从一开始,杨洪就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又是说他“罪在当诛”, 又是说他“国之大贼”。
可是,纠缠了这么久,就只是拿了两封捕风捉影, 什么都证明不了的私信?
任礼下意识的觉得不对, 但是,一时又猜不透杨洪到底想干什么,也只能心中多了几分警惕, 见招拆招。
不过显然, 杨洪也对任礼的反应早有准备, 追问道。
“既然如此,任侯可否说明,邀小侄杨能过府, 究竟谈了些什么?”
这下, 任礼的脸色总算是变了, 他心头猛地一震, 忽然出现一个猜测。
但是,这个猜测太过大胆,他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