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仁德,对东宫太子,亦尽心尽力,朱阁老从何处看出,陛下有易储之心?”
这一番话说下来,余俨的气势越来越足。
话到最后,他上前两步,站在朱鉴的对面,声色俱厉,道。
“朱阁老,天子对你深恩厚德,屡次倚重提拔,然则你方一入内阁,便掀起党争,搅动朝堂舆论,如今又不顾东宫现状,强行为东宫备府,更有甚者,谤言陛下,有辱圣明,到底是何居心?”
面对余俨的诘问,朱鉴倒是平静的很。
他心里清楚,自己提出的几点理由,本就不够充足,余俨的反驳,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他既然敢这么做,自然也并非全无把握。
微微一笑,朱鉴开口道。
“余大人不必给老夫扣大帽子,东宫乃是储本,一应安排自当慎重,何况,太子殿下和陛下乃是叔侄,并非父子,因此,民间对此本就议论有加,老夫自然清楚,天子圣明仁德,但是,乡间百姓愚痴,不能体察圣心,正因于此,老夫才建议陛下为太子殿下备府,以昭明圣心。”
“至于,太子殿下是否年幼,能否承担政务之重,太上皇行出阁礼时,比如今的太子殿下还要年幼,既有先例可循,何有不妥?”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