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后背一阵剧痛,几于昏厥。
闷哼一声,他喉头感到一阵腥甜,嘴角竟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强撑着让自己没有昏过去,朱瞻墡铁青着脸,却没有再说话。
他已经认了出来,这几个力士,并非是宗学的人,虽然说他们没有穿着标志性的衣袍,但是脚底的皂靴,却暴露了他们东厂的身份。
说不得,这位叔祖就是天子请来收拾他的,对方明摆着不想和自己讲道理,多说无益。
一时之间,朱瞻墡也涌上一股气性。
他倒要看看,天子敢闹到何等地步。
就算是有岷王叔祖这个挡箭牌,难道还敢将他这个襄王打死不成?
然而,他不说话了,老岷王也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他将木杖放在身旁的托盘上,然后望着朱瞻墡,开口道。
“方才第一杖,打你目无尊长,满口谎言,刚刚这第二杖,打你狂妄自大,死不悔改。”
闻言,朱瞻墡的眉头一皱,但是依旧不吭声。
于是,老岷王继续问道。
“你刚才说,本王和你都是朝廷藩王,说本王如此折辱于你,有损朝廷颜面,那本王问你,你可否忘了,你我二人,是为何被留在了这京中未回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