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点,方便进学。
那段时间,宗学附近的地价,陡然之间翻了两三倍,但是对于这些少爷们来说,却依旧趋之若鹜。
于是,偌大的十王府,人也渐渐少了下来。
除了襄王和他的世子之外,就只剩下一些买不起外头府邸的低阶宗室,还在每日如履薄冰了。
虽然说重新设了宗人府,但是,也仅限于管理宗务。
宗室不能干政的规矩还在,襄王自然也不必上什么朝会,只逢年过节的时候进宫朝贺便是。
因此,这位襄王爷的作息十分规律,每日辰时起身,用过早膳之后,研习半个时辰乐理,然后前往宗学巡视一圈,解决一下那帮纨绔子弟之间的争斗,顺便抽查课业,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早早的便回到十王府呆着。
但是今天,他却打破了自己许久以来的习惯。
卯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朱瞻墡便起身,来到书房坐下,将自己早已经写好的奏疏,再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然后又觉得不妥,在上头再三修改了措辞,折腾了半个时辰,方才满意下来。
亲自将奏疏再誊抄一遍,他方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罕见的露出一丝疲累之色。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面色忠厚的年轻人走